“这才是我最担心的。”李偲显然有些焦虑。

    “我已调动亲兵暗藏在路家附近接应路师兄,有事自会飞禽传讯,没有消息就是安然无恙。不是说好往后的事都交给我吗?你安心睡吧。”张凌安抚道。

    “你别总是好像在哄娃娃似的和我说话。”

    “那你哄我……”

    “为啥?”李偲是无奈又无语。

    “你怎么一点都不懂浪漫?”张凌泄气。

    李偲用手肘半撑起身,对着张凌的颈侧就是一口。张凌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偲已然放开,还饶有兴致的欣赏起自己刚刚制造的牙印。

    “你干嘛?”张凌不解。

    “我爷爷说过,猫属灵兽的咬痕很浪漫,我这个半狐虽是犬属,但你就凑合一下吧。”李偲道。

    “咬痕,浪漫?”张凌伸手摸了摸自己颈侧。

    李偲十分古灵精怪地点头。张凌拍拍她头顶,只觉得和她讲浪漫真不是件明智的事。

    “回个家你在门口转什么呀?”

    从傍晚转到深夜,袁和都要被路重楼转晕了。

    路重楼带着袁和爬上墙头,今夜朗月无星风声凛凛,路重楼坐在墙头上不下去,袁和坐到他旁边。

    “你为什么非要留我陪你,咱们在昆仑山只是初次见面?”路重楼忽然问。

    “你好看呗。”袁和悠荡这两条纤细的小腿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