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情就是在他心中存在了很多年,以至于在那次酒后,就给说了出来。”
宁惜容说到这里,问了宁惜画一句:“长姐,这些年你有听说过荣夫人嫁妆的事吗?”
宁惜画想了想,道:“听说倒是没听说,不过去年二姑娘回来了,倒是因为嫁妆的事情闹过。后来是怎么解决的我不清楚,只听说二姑娘并没有找到荣夫人当年的嫁妆,她可能是怀疑嫁妆被侯府给挥霍掉了。”
“并没有。”宁惜容说,“我觉得并没有被侯府挥霍掉,而是那些嫁妆根本就不存在。
或者说就算存在,也仅仅是一小部分,并不是当年的全部。”
“你信那个人的话?”宁惜画说,“他极有可能只是酒后自己编了个故事。”
“不是。”宁惜容摇摇头,“不是编故事,是真的。”
“为何说是真的?”
“因为当年押过那支镖的人,这些年已经陆陆续续全部离开曹家了。”
“嗯?”宁惜画一愣,“全部离开了?被曹家清走的?”
“不是清走的,或者说,有些是清走的,有些是自己走的,还有些是死了。
反正这样那样的原因都有吧!总之就是那些人现在都已经不在曹家了。除了那个喝醉酒讲故事的人之外,其他的一个都不剩!
而且我还听说了一件事……”
宁惜容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长姐,你相信走镖走到一半,整支镖队都被换掉的这种事吗?是不是听起来特别悬乎?但实际上它真的就发生了!而且就发生在当年押送荣夫人的嫁妆到侯府来的这一路上。”
宁惜容说起这件事时,手不停地往手臂上搓,能看出她有些紧张,还有点害怕。
“我都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这件事,这事儿我是过年的时候知道的,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来找你,跟你说说。但又觉得这些事情知道得多了也不好,没准儿会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