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会议结束,听到程柏升要请假,因为宁祯喊他去宁家吃饭,抽出香烟点燃:“只请你?”
“你想去吗?”
“老子像蹭饭的?”盛长裕狠狠吸了一口。
他被呛到了,肺里灼痛。
程柏升:“军医叫你少抽烟。”
盛长裕不理会,咳嗽一停又吸了两口;还是有点被呛到,却忍着不咳,免得被程柏升唠叨。
忍得他浑身难受,脾气也躁。
“宁祯说请你。我怕你没空,叫她失望,就说你未必去,我替她问问;她顺带问我去不去,我答应了你。”程柏升道。
盛长裕狠狠瞥他一眼:“你拿老子消遣?”
“去不去?”
“……总要吃饭!”盛长裕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他临出门的时候,去浴室洗涤了一通,换了干净簇新的衬衫,这才出门。
程柏升十分讲究。在等盛长裕开会结束的过程中,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后备箱的礼物。
有给老祖母的人参、给宁祯母亲的燕窝、给宁祯嫂子们的香水,还有给宁祯哥哥和父亲的雪茄和洋酒。
盛长裕说他:“心思如此花哨,事业难有大建树,你往后就干伺候人的活吧。”
“你说你可烦人?”程柏升忍不了,“我这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