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落见不得他轻浮放肆的目光,眼睛瞧着别处,没理他。。

    秋妈妈替她回道:“十四了。”

    年龄也是假的,魏云落看着显嫩,快十六岁的人了,和十四五岁的姑娘差不多。

    “真是个妙人儿。”严大官人叹了句,解下腰间的玉佩放到魏云落手上,“第一次见轻云姑娘,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的,这块玉佩姑娘不嫌弃,就留着给姑娘顽吧。”

    魏云落的肌理细腻,一双手嫩滑嫩滑的,握在掌中比严大官人的翡翠玉佩手感还好。严大官人不可思议,握着魏云落的手不放。

    魏云落恶心坏了,她并不稀罕严大官人的玉佩,嫌弃地抽回手,想把严大官人的玉佩扔还给他。

    秋妈妈搭上她的手腕,“大官人给你的,你就收下吧。”又满面堆笑地对严大官人说:“过几日轻云姑娘梳拢,严大官人一定要记得来啊。”

    “一定一定。”

    秋妈妈的手一直搭在魏云落的手上,直到目送严大官人从秋海堂里离开,才神色不善地从魏云落手中夺走玉佩,严厉道:“下次再敢对客人不敬,我打烂你的皮。都到了这里还跟我装小姐,以后这些人就是你的衣食父母,你好好地给我伺候他们,让我知道你有一点不用心,仔细你的肉。”

    拿着严大官人送魏云落的玉佩径自走了。

    雪烟站在房门口,眼睁睁地看着严大官人的玉佩落到秋妈妈手里,瞪一眼魏云落。

    “开门就遇到扫把星,真晦气。”

    她想严大官人的玉佩想多时了,夜里卖力地伺?候严大官人,和严大官人不知说了多少好话、撒了多少娇,也没把严大官人的玉佩哄到手。

    严大官人只见魏云落一次,就把玉佩给了她。想到这些人以后来了都会先找魏云落伺候,有什么好东西也都会留给她,雪烟就对魏云落难有好脸色。

    “睁着两只狐媚的大眼睛专会勾引男人,既然不想待在这里,为什么不跑啊?有本事就学柴房的那位,我才服你。”

    魏云落疑心柴房的女子就是因为长相太漂亮,挡了某些人的道,被她们撺掇着逃跑,落到那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