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睁开眼，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起伏着。
过了一会，他平静下来，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姚苌俯下身，才听到他在说话：
“......滚开。”
姚苌的身体僵了僵，有一会都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随后他毫无预兆地抬起头，脸上看不出表情，语调却异常地轻快。
“好啊。”
他干脆利落地收回了手。
“陛下想让我滚，那我就滚。”
他又看向苻坚，“既然陛下不想要我，那就让别人来吧。”
苻坚还未领会他话中的意思，就见他站了起来。
姚苌在黑暗中拍了两下手，马上就有两个人自房外走了进来，他指着躺在床上的苻坚。
“伺候好陛下，随便你们怎么做。”
苻坚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姚苌。
但姚苌只是轻轻笑了笑。
“一切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