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地有趣。”
苻坚此时只恨不得没有再死去一回。
为什么偏偏要被这个人，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情形下。
难道自己受到的惩罚、受到的侮辱还不够吗？
姚苌好像从他的痛苦中得到了取悦，声音中带着变本加厉的恶意。
“你当初也是用这副身体......让王猛和慕容垂受你驱使吗？”
“你！”
再也压抑不住怒气，苻坚的身体难以克制地微微发起抖来。
他想自己的眼神一定前所未有的刻毒，不然那人为什么会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呢。
姚苌慢条斯理地揭开被子，让苍白赤裸的身体毫不掩饰地暴露在空气中。
点点寒意侵入皮肤，却远不及那道嘲弄的视线寒冷。苻坚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姚苌轻轻地将手探入他两腿之间。
那里有一道本不该存在的缝隙，仅仅只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足以引起蔓延至全身的震颤。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指腹碾过柔软的肉缝，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苻坚的脸。
可苻坚逃避一般紧紧闭着双眼，只有纤长的睫毛微不可见地颤动，遮掩着某些闪烁的东西。
姚苌满足地叹出一口气，愈加放肆地侵入了一节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