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的战船?”张良微微一笑。
“正是共尉满意的点点头。“这次从东海带来了两千多条船。其中有五百多条战船,上面装了近百架弩袍,我们在南侧起攻击,吸引秦军的注意力。然后韩信从北侧河面上直接攻击教仓城。”
张良眨了眨眼睛,捻着胡须想了想。有些惊讶的看着共尉:“能打的上去吗?”
“我也不知道共尉摊摊手,“我只看他们在河面上试射过,五百步内,十架弩袍齐射,只用了三,就将一只目标船打烂了,想必打教仓城也不成问题
“平地能打五百步,那么教仓城确实不成问题了。”张良放心的笑了起来,心情看起来十分愉快。共尉有些奇怪,打趣道:“先生最近仗打得顺利啊,心情不错吗?”
张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眼睛里还是藏不住盈盈的笑意。长史杜鱼笑了笑,凑到共尉耳边嘀咕了几句,共尉听了,哈哈大笑,张良见了,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拱手。
“先生家事国事皆顺心,难怪这么开心。”共尉站起身,冲着张良拱了拱手:“那我可要讨一杯喜酒吃。”
张良大笑:“你就是不说,我也要为你接风洗尘的说着转身吩咐王祥让人去取酒,自己拉着共尉进了大帐,在帐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第二天,共尉和张良在教山南侧摆开了阵势,五万大军,旌旗招展。士气昂扬,将士们的喊杀声传到教山之上,看得守军有些心慌。他们虽然并不怕,但是听说共尉亲自带人来攻山,他们还是觉得有些紧张。一来共尉是楚军的次将,他亲自带人涧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好去外,可虱楚军对此十分重视。有势存必得!意。二来共嘱心鹿生擒王离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敖山,秦军现在最怕的就是他和项羽两个,项羽的八千子弟兵,共尉的虎士,都是在这一战中扬名的精锐,不由得人不心。
好在他们担心的虎士并没有上阵。第一波冲上山的只有一千楚军,领头的是一个姓李的千人将。秦军根本没当一回事,一千人来攻山,只可能是个试探,就算让他们走到城前。他们也拿不下敖仓城,所以他们只是警惕的看着楚军,并没有立刻动攻击。
但是李良不这么想。
共尉找到了武嫖,李良先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很快就听到了武嫖要共尉杀他的消息,李良万念俱灰,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没有出路。自己是个反复之人,名声已经臭透了,张耳那样的名士肯定不会收容他,至于项羽那边,他也考虑过,但是一来项羽和共尉是异姓兄弟,二来项羽是贵族,恐怕更加注重名声。他曾经隐晦的向钟离昭问过项羽的脾气,钟离昭当时膘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项将军这个人虽然不好读理却还是清楚的。”
这句话把他的那点残余的希望打的干干净净。
李良没有退路,让他卸甲归田是不可能的,他不能容忍老死于床篑之上、妇人之手的结局。在反复权衡了之后,他决定把自己这条命送在战场上,用自己的勇武来证明自弓的价值。
他向共尉请求担任陷阵死士。共尉虽然不太愿意,生怕落下口实。但是李良娶持要去,他也只好应了。他任李良为千人将,担任第一波攻击任务。
看着那一千沉默中带着些许鄙视的楚军,李良的心里十分苦涩,他也曾手握数万雄兵,如果不是自己立功心切,被共尉将计就计打了个埋伏。也许自己现在已经打败共尉了。巨鹿的战局也将是另外一个结果,可惜,一切都无可挽回,自己也许是最后一次站在战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