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桉绝望地闭上了眼,打转的泪水终于是落了下来。他怕高,可他也绝不敢违抗白夜的命令,竭力撑起身子,扶上了身侧的绳子。
触碰到绳子的一瞬间,除了麻绳的本该有的粗粝感以外,还有一丝属于金属的冰凉气息。他此时才反应过来什么一般,木然地看向那绳子,身体倏然间僵直了起来。
麻绳中绞着的是银线。
银——导电性最好的金属。
他握着绳子,双腿抖成了筛糠,紧紧地抓着这个即将带给他痛苦的施暴者才勉强站稳。
白桉眼中涌动着悲切,却任由绳子扎起的毛尖刺入他的掌心,缓缓将它压低后,才勉强垮了上去。随着绳子完全嵌入腿心,掌心传来的刺痛感减轻,却并没有消失。反而加倍转移至了他被调教得敏感的下体。
绳子被拉得很紧,几乎是用将他从中劈开的力道承托着他的身体。垂在腿间的性器不偏不倚落在绳子的中心,囊袋,会阴,穴口分别承担起了身体的重量。粗粝的毛刺顷刻间嵌入了嫩肉,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没有人给他施加额外的束缚,也没有人给他规定姿势。白桉的脚尖勉强可以触碰到地板,堪堪稳住了身子后,乖顺地抬起扶着绳子分担压力的手,交叠背到了身后。任由绳子再次折磨起他的腿心。
仅仅是稳住身体,他的腿便开始细细地抖了起来。连带着眼中都有了几分破碎的空茫,他目光落在前方的银质珠子上,又糅杂了几分哀切。仿佛是不愿意分析预估自己即将受到的痛苦,他望向了白夜。
奴隶出色的反应和服从性引得四周传来一片惊呼。所有人都看得出这个奴隶几乎将自己逼到了极限。而到目前为止,白夜只给出了一个手势的命令。
无视了周围的躁动,和白桉眼里的哀求,白夜惬意地坐在主位上,轻笑一声发出了凉薄的声音。
“桉儿站稳了吗?”
看似无害的叮嘱激得白桉猛地一个哆嗦,他连忙稳住自己的飘忽的身体,压下了已经到嘴边的呜咽和哀鸣。
“是……主人,桉儿可以开始了。”
白桉的话语刚落,白夜便抬手拉下了身侧的一个闸门。
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