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玻璃消失了,那块蛋糕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真的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将自己那些变态而卑劣的想法实施。

    沈秋弦用力地抹了一下脸,灌了几杯冷水。

    见她房间的桌子乱糟糟的,耳机线、化妆品、护肤品随处乱飞,冷着脸,给她整理起了桌子。

    每一次,心无旁骛地做这些事情时,他的心情总能很快平静下来。

    后方,怀里搂着的人不见了,俞鹿躺着迷茫了一会儿,自己抱着自己,有些失落。

    半晌,觉得口渴了,她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下了床:“水……”

    “床头柜上不就放了一杯水吗?”沈秋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生气,但还是怕她会摔倒,无奈地走了过去。

    谁知才将这个不安分的人扶到床边,俞鹿就忽然撒疯了似的,咕哝一声,就将他推到床上了。

    床垫有弹性,沈秋弦猝不及防,被她拽倒了。接着,身上就一重,被压了上来。

    俞鹿趴在了他的身上,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跟饥饿的小兽在扑食一样,吸吮了起来。

    沈秋弦僵住了。

    感觉到她用湿软的舌头挑开了他的唇缝,细细地喘着气,极其主动热情地去吮吻他的舌根。

    俞鹿喝醉以后,会脸红,走路打摆子,反应迟钝。但总体上,还是又乖又安静的。

    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她属于喝醉后不怎么说话的类型。

    其实,等这段“沉默”的时间过去,她就会变得极为亢奋,生龙活虎。

    在半年前,他就在毫无防备之下,领会过了比这更激烈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