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身前的行刑柱和身后的鞭柄夹击,把累积的欲望洪流推上怒涨的出口,浓浓地喷发,阗大凶的全身感官都因为过分激烈而堕入雪白,一切感知和时间都灰飞烟灭,只有无限放大的馀热。当眼前的白光缓缓消失,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有一秒休克了。
仗着有立架的支撑,阗大凶的膝盖罢工了一下,气喘吁吁地检视下身的一片狼藉,下腹、大腿、万恶的硅胶阳具都沾满黏液,淫乱得看不下去。
“站好,别偷懒,这个立架承受不了你的重量,而且惩罚还没完结。”沉瀚钰把鞭梢收在掌中,轻叱。
这个动作莫名令阗大凶联想到艳梦里,压低帽檐,锋利目光射穿阴影高傲审视他的沉军官,牙根不由得酸软,又听见惩罚还未结束,心中点三根蜡烛,默默分腿站稳架前。
“很好。”在惩罚室这个“好”字已是顶头,沉瀚钰绝不会喊他“好孩子”、“乖狗狗”,伸出手指缓慢划过背后其中一道鞭痕,果然感受到肌肉的疼痛绷紧,“自己说一遍,你犯了什么错?”
马鞭与手指的触感迥然不同,但这次的指腹并不温柔,除了辗压还会用指甲边缘刮磨,刚被电鞭伺候过的位置肿成小山,哪受得了二次上刑,这感觉就像在鞭伤上泼盐水,“嘶……”
阗大凶挑挑拣拣,才找出个勉强称得上错处的来,“我识人不清,还把麻烦引到您面前,惹您伤心。”
“嗯。”沉瀚钰模糊地认了声,神色藏在烛火与幽暗间忽明忽暗,只能看见唇线邪魅,手指往另一条肿起的鞭痕上爬,“猜到这里总共有多少道鞭痕吗?”
阗大凶认真回忆了下,只能给出约数,“四十。”
沉瀚钰没说对错,只淡晒道,“下次记住心里数着,要是我随时命你报数时你报不出来……对你来说可不好玩。现在我放你下来,休息十五分钟,然后轮到鞭打前面,听好了吗?”
内侧被打磨过的皮圈没有在手腕上留下过分触目的痕迹,顶多是瘀了一圈,刚从水里捞上来般的阗大凶在沉瀚钰搀扶下走下来,就听男人揶揄,“你这个样子,不知怎的总让我联想起马戏团里直立行走表演的棕熊。”
从认错起就隐隐憋着的那团火气,在听见这种无关痛痒的玩笑后化作某种冲动,猝然把沉瀚钰狠狠壁咚到墙上,腿技灵活锁住关节。
沉瀚钰只觉眼前一阵残影,紧接背后发痛,惊奇地想到,他以前也下重手惩罚过犯错的奴隶,事后还要抱他上床敷药,亲自照顾了两天才养回一点元气。从没有一个奴隶,能剩下这么大的魄力和动能,简直不像刚挨完鞭子。
散逸的身体高温,和交错红痕,在黑暗中的肌肤之亲下尤为炽热刺激,阗大凶压下头认真地确认,“您知道从我向您请辞,到现在自愿回来,其实没有哪点对不起您吧。”
低沉的吐息喷在颈窝上,甚至让沉瀚钰起了一点颤栗感,他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小猫般缩在阗大凶的怀里,鼓起勇气轻搂住他,缓缓说,“知道,你为了我当同性恋,学习用后穴和在受虐中高潮,甚至放弃正常的身体和娶妻生儿的可能,成为被社会歧视的小众,都是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