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瀚钰毫不含糊地把刚下火车的人直接领到他私人的惩罚室了,“只有我拥有调教室和惩罚室的锁匙,在这里你能完全放心。”
阗大凶不着痕迹打量环境,因为是惩罚用途,房间灯光故意调暗,显得阴森吓人。靠墙放的是一个连着假阳具的立架,挂架上则排列了大量不同型号的皮鞭和教具,连喜怒不形于色的阗大凶都对这琳琅满目的程度为之一震,吞了下口水。
惩罚室天花板中间还吊了两条铁链下来,旁边是个不易察觉的小铁鈎,最适合悬挂缠缚人体的绳索类,总体而言,惩罚室以束缚类和鞭打类的器具居多。
沉瀚钰只给了他一分钟时间观察环境,抱着臂走近去,认真地看着他,“以往我只跟你玩小儿科的,你没有真正被‘惩罚’过,目的不是让你爽,而是要你怕,不敢再犯,肉体上的持续疼痛是必然的。考虑到你的背景,我想惩罚强度要大大提高才能对你凑效。”
他握起阗大凶的右手,轻轻一吻突出的关节,“但总之,我没惩罚过身体机能超出平常人的奴隶,也绝对不想过界,对你造成伤害,所以记住,这不是熬刑或者拷问训练,要是觉得不适或者哪一点难以忍受,一定要说。”他眨了眨眼,睫毛弯出诱人的弧度,“任何时候被打断,我都保证不生气。”
想起上次这人往自己屁股猛塞跳蛋,“保证”不隐瞒的黑历史,阗大凶好笑地提了提唇,“嗯。”
闷骚的不好处就是交代正事时完全不懂他有没有get到,沉瀚钰不放心地问,“先给你设个安全词?”
阗大凶摇头,只说,“我信您。”
小小地被取悦了一下,沉瀚钰抬了抬下巴,“脱光衣服,转过去,先鞭打背部。”
阗大凶栗然一颤,心脏被未知的紧张和亢奋攫住,默默解开领呔和皮带,卷好放一旁,容易起皱痕的西装和西裤小心摺迭,最后脱下鞋袜,转身贴着立架,张开双臂,沉瀚钰给他的两边手腕套上皮圈,扣到最紧。
退开两步欣赏,这个男奴,不是第一次被束缚,但双手拉开绑在行刑架上,是截然不同的残虐美学。
背肌从生理结构上不及腹肌隆起发达,导致那钢板般的后背多了几分流利,优美,尽尽不到马蜂腰那般纤细,但往下收窄的线条就像被小麦色的皮革马甲紧紧束起般,健美的屁股也像沟壑一样往内收紧,蕴含坚毅的力量,夸他是被鹰啄食肝脏的普罗米修斯也不为过。
挂架旁边放着烛台,沉瀚钰点燃白蜡烛,在幽暗的光线下选了一根粗壮的长鞭,正式进入主人的角色。第一鞭先落在地板上试力,鞭尖压成九十度,压抑而死静的空气顿时发出回响,阗大凶耳尖一动,只恨自己听力太灵敏,捕捉到微弱的“滋滋”声。
鞭子猝然划破空气,从左胛斜落到尾椎,痛得阗大凶整个人像脱水的鱼狠狠一弹。果然,是电鞭!
牛尾般粗长鞭子打在身上的钝痛,揉合皮绳类的磨擦力,再加上表面窜过的电流,阗大凶双胛狠狠一夹,哈气“嘶”了一声。
一滴热汗从额角滑落脸颊,他承认是低估了老板的手劲,谁能想到以沉瀚钰那文弱优雅的范儿,白瘦的手臂,真打起人来能这么可怕?背后的皮肉痛一路蔓延到体内,已经两三阵哆嗦了还没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