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说郑州守不住?你现在就想炸桥?”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是广武的亲弟弟,顺亲王毓畇,就是上次和向小强交换作人质的那个。
松海吓得脸色惨白:
“顺王爷……奴才不是这意思……奴才……奴才只是说以防万一,早作打算……”
“早作打算?”毓畇瞪着眼睛道,“早做什么打算?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旁边立刻就有人跟着义正词严怒斥道:
“你是不是说大清保不住黄河以南?还是说大清保不住黄河以北?还是说南明会一直打到北京?”
“你的意思是反正大清也打不过南明,还不如早早的把桥炸了,就呆在黄河北边安全?”
“你是不是说我们这么多人,明军主攻方向都判断错了?是不是想说我们这么多人都不如你?你是不是想说,连皇上……连皇上也错了?”
松海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浑身像筛糠一样,颤声道:
“皇……皇上……奴才……奴才罪该万死……万不敢……奴……”
广武不耐烦地说道:
“行了行了,朕又没说要把你怎么着,你起来,说说你什么意思……你认为郑州兵团当真守不住?”
“不不不,”松海吓得连连摇头,也不敢起来,趴在地上颤声道,“郑州兵团乃是大清精锐之师,黄河以南必定稳如磐石!”
“稳如磐石?”广武皱眉道,“怎么稳如磐石的?你说说。”
松海脸上汗如雨下,抬袖子擦试着,一边顺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