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菲琳真真受够了。
“你说啊!任菲琳,你听不见老子说话么?!”
周文健歇斯底里地对着她咆哮。
任菲琳掀起眼皮看他,只觉得他好像一头狂躁的狮子。
而她对于安抚这头狮子毫无兴趣、毫无耐心。
“啪——!”
周文健盛怒之下,将手里那只酒瓶掷到了任菲琳脚边。
任菲琳缩了缩脚,避免自己被残渣溅到,除此之外,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她的毫不在意,更是让周文健生气。
“你是死人吗?!为什么不说话?任菲琳,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给老子戴绿帽子,就这么心安理得?你不打算给老子一个解释?!!”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任菲琳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抱着双臂,——是个自我保护的姿态。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在向青春告别么。”
任菲琳嗤笑一声说。
“我
可去你、妈的吧!什么向青春告别?老子看你就是旧情难忘!怎么地,还想着旧情复燃是不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