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疾不徐洗漱完毕,伸了个懒腰,走向阳台推开窗,看着满目盘杂的电线,摇了摇头,有种九十年代市井感。
这趟旅行到目前为止,除了途径印度首都机场的面子工程,简直毫无游戏体验。
一下飞机扑面而来的怪味,撵转几地都无法适应,更别提多少带点臭的玛莎拉食品。
她盯着远方辽阔天地,柔光晕上瞳孔,一股孤独感油然而生。
在这个年纪,双亲升天是种无法言语的伤,造就了她坚强的内心,也带来无法自愈地黑暗。
摸了摸唇,想起渣男的强吻,一时间心跳突然加快,说不清是心动还是恐惧。
世间真的有神,那神为何不救可怜世人,是漠不关心孤陋寡闻,还是神也只顾谈情说爱享乐沉沦,神即凡人,凡人成神?
“喂,停一下!”罗潇潇都快被自己绕晕了,用蹩脚地英文叫住楼下一辆突突车,也就是三轮,背上个小包出了门。
街道很拥挤脏乱,罗潇潇一路观察着街头小贩,用手机记录着所见所闻,得出个特色结论
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好像图谋不轨!
她对自己潜意识的结论有些惭愧,怎么能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坏人哪里都有,新闻也不见得是真实。
一边想着,见路口小吃汇集较多,随口叫停车夫,纠缠半天付清费用下了车。
印度英语普及程度很高,只是有些口音太重,翻译机不堪重负,好多单词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罗潇潇四处游窜寻找当地美食,路过杀鱼摊位,看着赤脚三哥把一个个大鱼往固定式刀闸上撞,这种杀鱼方式很是新鲜。
具路过的一位夏国友人爆料,他们是不能杀生的,这样处理鱼就不是他们杀的,是自己撞死的
罗潇潇觉得逻辑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不懂当地风俗,不好以讹传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