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燕凌寒从这一场宿醉中醒来,看到了坐在他身旁的随风。
此刻,随风一脸疑惑,问道“你昨晚说的车马不可及也无船可坐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我昨晚说过这样的话?”
“当然说了。”
“你记错了。”丢下这句话,燕凌寒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往赫云舒所住的宫院而去,不再给随风发问的机会。
他回去的时候,赫云舒刚好醒来。
睁开眼睛看到燕凌寒,赫云舒满眼含笑。
“昨晚喝的可开心?”
“还好。”燕凌寒笑着应道。
如同往日一样,二人的日子过得如同蜜里调油一般。
往昔那繁杂的政务,燕凌寒都交给了燕永奇管着,只有在燕永奇力所不能及或者无法决断的时候,燕凌寒才会过去管一管。
而且,在勤政殿侍奉书案的彭清韵耐心细致,和燕永奇合作得很是默契,这样一来,需要燕凌寒亲自处理的事务就少了很多。
总之,现在燕凌寒很清闲,也就有了更多的时间陪着赫云舒。
有时候,两个人待在一起,哪怕是各做各的事情,却也会在偶尔抬头互相凝望的那一瞬间相视而笑。诸多情意,都在这一笑之间缓缓流淌。
就这样,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转眼已经是两个月之后。
在这两个月之内,赫云舒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可控,而且,她的心痛之症又发作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