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我这是怎么了?
您啊,昨晚发了高热,不过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药也给您喝下了,将养个三五日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这怎么行?你昨日回来不是说了,嫣然姑娘约我今天品画呢。说着,燕皇起身掀了被子就要下床。
刘福全忙拦住了他,好生抱怨道陛下,还说呢,要不是昨日您去见她,要不是她在您身上泼了茶水,您也不可能感了风寒,生这一场病啊。燕皇打掉刘福全的手,道你胡说些什么呢?这些和嫣然姑娘有什么关系,是我要去见她的,至于那茶水,也是她不小心泼上的。既然是无心之失,怎么能算是她的过错
幸亏她不是故意的,她若是故意的,我这就回了扬州知府,要了她的命啊呀,陛下,疼,疼啊!
燕皇一手提溜着刘福全的耳朵,道福全,你说要谁的命?
没谁,没谁啊陛下,您保准是听错了,听错了
燕皇丢开刘福全的耳朵,警告道以后不许说嫣然姑娘的坏话,懂了吗?
懂了,懂了。刘福全连声应着,又往后走了两步,离燕皇远了一些,壮着胆子道,陛下,要我说,何必这么麻烦,干脆亮明身份,为那嫣然姑娘赎身也就是了。燕皇瞪了刘福全一眼,道一听你这话就是个不懂风情的,我早说过了,我是出来找真感情的。什么是真感情?真感情就是无关身份无关地位无关长相也无关贫富。再
说了,嫣然姑娘品性高洁,也不是那等看中地位的人。她呀,就是天上的白月光,可望而不可即,懂吗?
陛下,您糊涂了不是?这位嫣然姑娘是晴春楼的头牌,晴春楼那是什么地方,哪有什么白月光啊。
福全,你这就是先入为主了。嫣然姑娘出身于青楼不假,但是她是被迫的,多年来也多半是卖艺不卖身,她啊,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懂吗?
刘福全摇了摇头,表示不懂。眼看着燕皇的巴掌就要甩过来了,他忙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燕皇这才满意地笑了笑,道好了,我这就去和嫣然姑娘品画了。
然而,他刚往前走了一步,身子就不由得往一边儿歪。
好在刘福全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