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不住气之后,燕凌寒看向赫云舒,问道“为什么不问我为何将曦泽押入天牢?”
“纵然我不问,如今你不也要告诉我了吗?”赫云舒笑着说道。
这下,燕凌寒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要先让我沉不住气啊。”
“倒也不全是。只是你这样做的原因,我猜了个大概。”
“是么?”说着,燕凌寒搂住了赫云舒的腰,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道,“娘子,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猜出的原因是什么?”“其一,你退而求其次,不做皇帝,要做这摄政王,必然有臣子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是一定要杀鸡儆猴的。恰好这个时候,曦泽站了出来,很不幸地成为了那只鸡
。因为你原先名声不好,又是战场杀伐之人,所以,你处置了曦泽,旁人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说到这里,赫云舒不往下说了。
燕凌寒催促道“还有呢?”
“其二嘛,你与曦泽走得近,我估摸着他也能猜出你这样做的原因,不会心存怨怼。而你呢,做起这件事来也就更加没有顾忌了。这其三嘛……”
说着,赫云舒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燕凌寒,脸上满是笑意。
燕凌寒凑上去,亲吻了她粉嫩的脸颊,道“果然,知我者,娘子也。为了这其三,娘子也要好好配合我才是啊。”
“当然。”
第二日一早,燕凌寒去上早朝,之后在宫里用了饭,便去勤政殿处理奏折。
连着看了许久的奏折,燕凌寒当真觉得,这看奏折可真不比上阵打仗轻松。单单是坐在这里,拿着一支朱笔写个不停,就足够难熬了。
于是,批阅了一会儿之后,燕凌寒放下朱笔,揉着眉心。
这时,守在外面的小德子进来禀报道“王爷,有一位赵家的小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