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和尚非常聪明,他不会得罪善时,而且还借机攀咬了慧明一口。
当然,他的攀咬也不无道理,毕竟乔家是戴罪之身,如果一个不慎,可能就会牵连到寺庙。
尤其是之前还有人特意为此事来打过招呼,更是让寺庙里的和尚们立刻就分成了两派。
一派就是以慧明为首的坚持派,认为这时候抛弃乔家无异于抛弃了信用,和世上那些背信弃义之徒有什么区别。
另外一派自然说什么识时务为俊杰,不能因为乔家被落得封寺的惨样。
如果怕落下口实,可以另外找一家小一点的寺庙来安放那位二太太的遗体,这样既遵循了皇帝的旨意,又没有背弃于乔家。
可慧明却力排众议,再加上他手底下有好几个会武功的好手,一番威逼利诱,才安抚好寺庙里蠢蠢欲动的异心。
可这些都是表面现象,背地里,谁心里都不服气,都想把慧明的人赶出去,不能这样窝囊地活着。
而这位吴昊俣就是其中一个激进分子,他处心积虑,就是想让乔家知难而退,让慧明脸上无光,所以,才精心安排了今天这一出。
吴昊俣的话让乔铭冷冷一笑“善监院,老汉没有冤枉贵寺吧?”
吴昊俣的话同样让善时气得发抖,什么叫猪一样的队友,说的就是这个蠢徒弟。
这时候抱他这条大腿没用,应该尽量狡辩,说刚才的事情是误会,然后一笑泯恩仇。
可他倒好,彻底坐实了乔铭的不满,这不是找事是什么?
“乔老爷子,贫僧从来没有怀疑过老爷子的话,我只是没有想到,这孩子会是这样鲁莽,还请老爷子饶过小孩子的不懂事!”
“不懂事?”乔铭冷冷一笑“他应该已经成年了吧?今天明明知道我是谁,都能够如此固执,你还说他不懂事?果然不愧是他师傅,这个时候了都还想着要保他。”
“当然,毕竟是你的人,如果这时候就开始丢车保帅,也太过冷酷无情了一点,所以,你自然会为他说情,毕竟,得罪我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不过是一些面子上的体面,无伤大雅,这点小事情既不会出人命,也不是拉仇恨,自然要拉拢人心,对吧?监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