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背挺直,心口好像堵了一块石头,有点疼。
不知怎么眼睛潮了,可能是夜晚的风太大。
到了他家楼下,林瑶下车。
情绪不好。
开门,换鞋,他去烧热水,从房间拿了件长T恤给她,又拿了一条新的毛巾。
“麻烦你了。”她说。
他没说话。
林瑶去卫生间洗澡,洗了一半,头发还是湿的,肚子隐隐约约疼了起来,地上滴了两滴血,鲜红色在白色的地砖上绽开,如妖冶的花。
她方才反应过来,是例假提前来了,比预期的早了两天,可能是最近熬夜熬的多,所以时间不规律。
可是这种事实在太尴尬了,又不好叫他知道。
而且大半夜也没有地方买卫生棉,林瑶打开了手机自带的地图,搜了一下便利店,最近的也要一公里。
草草吹干头发,拿了几张卫生纸垫在内裤上,套上外套。
“我下楼一趟。”她说,声音带着刚刚洗完澡的潮意,像是沁满水的海绵。
秦湛在阳台抽烟,看见她潮湿的发,黑色如海藻,贴着她白如雪的脸,黑不溜秋的眼睛也泛着潮意,让他生出了一丝囚她在身边的欲.望。
内心浮上来浓烈的难受,使他此刻压抑无比。
“你是不是和我认识很久了。”他开口,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但心就是被一根线拉扯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根线来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