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想起了他手背的伤,因她而起。
“你等我下。”
她朝着校门对面跑去,女孩的背影没在夜色里,他点燃了一根烟,如沙砾般的焦油划过他的喉咙,干渴如同长途跋涉的旅人,让他想起了昨夜的梦。
梦里他对她竟做了那种事,醒来浑身是汗。
昨夜的晚风和她素白的脸交叠,灵动的、活泼的、点燃时间的火把,他想将她攥在手中。
他是疯了,疯了才做那种荒谬的梦。
野草在他空寂的心房肆意生长,她的笑点燃了一片旷原,烧得他窒息。
真是疯了,要是不疯,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指尖的烟燃尽,与隐隐作祟的躁动一同被他碾在脚下。
林瑶小跑回来,少女白雪般的腿在黑色半裙下亮得灼人。
秦湛撇过眼,不去想她,不去想梦。
“手。”她小喘气,脸上还带着小跑的燥红。
秦湛皱眉,不愿意与她有肢体接触,他知道那把火再燃起来,会失控。
林瑶看不出他内心的挣扎,径直抓着他的手,把消炎药放在他掌心:“那你自己回去涂。”
秦湛看着那袋药,攥紧了塑料袋,黑色的眼眸里压制着很浓的欲.望。
从未有人关心过他的生活,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