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无光的密室内,原本只供一人安歇的石榻上,却有两条交叠的人影。身材JiNg瘦修长的男人被迫仰面躺着,两条腿被强制掰开后又高高举起向前弯折。他的双肩耸起,两条手臂以不自然的姿势压在背后,一只手又勉强从后T处伸出,原本适合执笔执剑的手此刻委屈巴巴地掩在后T尖,指节分明的修长中指竟然cHa入了自己的后x中。他似乎很想把手指cH0U出来,但却被按住大腿内侧的那只手强y地按住了,不得动弹。
尺寸蔚为壮观的粗大X器撑开了水亮靡YAn的x口,挤着一旁同样cHa入的手指,来回ch0UcHaa着,有暖热微粘的YeT不断飞溅而出,弄得男人左手的手心手背上全是这腻滑黏糊的东西,又顺着他的T缝向下流去,滴满了他紧握成拳的右手。
真的好脏……季芹藻明明恶心到极点了,偏偏身T里的欢愉骗不了人,他也骗不了自己——他正在享受——被人侵犯强迫的身子,已经倒戈相向,享受其中。
“嗯……嗯啊啊……啊……”季芹藻摇着头,像是想甩脱那蒙眼的布带,像是想甩开身上那人的压制,像是想要挣脱捆住他的绳索,像是想要摆脱这只能任人侵犯的境地——只是,不管他想什么,都没有实现。
手指被强迫着最大程度地cHa入了他自己的隐秘之处,指根卡着翕张吮动的x口,每一次紧窒收缩他都分毫不差地感受;指节贴着对方坚y滚烫的r0U刃,恨不得描摹出每一根青筋血管的走向;指尖擦着颤抖绞紧的内壁,每一块软r0U都似乎在疯狂蠕动……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触感,转化成更加直白而难堪的羞耻感,简直是一把熊熊大火,恨不得瞬间就把他连人带心都烧毁了!
顾采真按住季芹藻的一只大腿,在ymI悦耳的水声里不断顶开他身T内的软r0U,冲开绞缩痉挛的内壁,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送进更深更紧的地方。
那手指cHa入的动作对季芹藻的刺激实在太大,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SHeNY1N不知不觉就大声了一些,呜咽也越发显得惹人怜Ai。顾采真心知他的不愿,所以这般“享受”,对他而言只怕更是“酷刑”。她居高临下地审视他俊美出尘的容颜,人被蒙住眼睛时更容易展露内心的情绪,她很清楚地在他脸上看到了屈辱、挣扎、难堪、羞耻,甚至是……恐惧。呵呵,他是怕他自己会彻底沉沦在这Aiyu里吧?毕竟,这副身子被她开发出来别样的风情实在罕见,他简直敏感得像是就为了yUwaNg而生一样,他在害怕,也很正常。
可是啊,她怎么就这么Ai看他这副不情不愿,Si活不肯和yUwaNg坦然相对的样子呢?
她只想继续狠狠地c得他再瘫软一些——他不想承认这快感?呵呵,那她就c到他认了为止!
更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再铺天盖地地涌入四肢百骸,季芹藻惊慌地急急喘息着,应接不暇的刺激让他很想抓住点什么,好定一定自己几乎完全散开的心神,可压在T下的那只手只抠到了光滑坚y的石榻平面,和那一堆几乎令他作呕的TYe……后x紧紧咬着顾采真的r0Uj和他自己cHa入的那根手指,在囊袋一遍又一遍的捶打里,不断地分泌出淅淅沥沥的YeT。
“瑶光君……芹藻……你的水真多……”顾采真大开大合地耸动着,这个掰开季芹藻的腿压着他c的姿势,让她可以cHa得更深。他身T的反应实在让她太满意了,那紧咬的x口,那绞缩的内壁,那一GUGU滑腻又温热的YeT,都让她更加疯狂!
昏沉间,男子感觉到T内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那尺寸简直将季芹藻b到了极限,“呃……啊!不要了!啊啊啊啊!!你……快出去!快出去!”他终于崩溃地说了出来,不是退让,不是忍耐,不是示弱,更不是伪装,而是……认输。
他受不了了!这无休止一般的JiAoHe,仿佛没有尽头,对方一直在继续……一直在继续……快感是真的,可痛苦也是真的,他好累,很想就此睡过去,最好别再醒来……
“出去……啊……”也许他是想尖叫,可yuNyU太过暴nVe漫长,过程如此羞耻难堪,T力被蚕食耗尽,心神被冲击垮散,他的叫声最终只变成了混合着SHeNY1N和呜咽的低语,落在顾采真的耳里,反而更像是哀求,那声调软着、缠着、不甘不愿着又无力抗拒着,犹如他这一直没有被人发现过的敏感身T,犹如他明明沉浸在r0Uyu中却又不肯面对的态度,矛盾重重,极尽诱惑。
“出去?”顾采真退出一点,又重重地朝里一顶!“不,我要……进去!”她按在季芹藻大腿内侧、也强按住他的手迫使他继续维持手指cHa入状态,她的手掌突然更加用力地往下压,“腿再打开点,让我进去!我要进去你里面……更里面……”
“更里面”三个字简直是令人心惊r0U跳的直白,“唔嗯……不!啊……啊啊……”季芹藻摇着头,却无法阻止正在发生的一切。血脉偾张的r0Uj血管膨胀,青筋鼓起,犹如将要制裁囚徒的法杖上端,坚y而多棱地一寸一寸贯穿他的身T,带着有别于冰凉金属的滚烫,让他的血Ye也跟着沸腾起来,拒绝变成了无意识的SHeNY1N,再被身T里来来回回反复进出的巨物碾成了粉末,对方剧烈的挺动几乎让他再也没办法发出一丝的声音。他只能急促地呼x1,不断地喘息,修长白皙的男T被固定住石塌上,犹如被钉在其上的JiNg美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