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尽管对方的眼神着实有点吓人，陈牧还是及时调整好商务表情，淡淡的招待道。
“我是来报名你的辅导课的，我不在乎你的培育师等级，我知道那玩意没意义。只要你教的东西真的有用，多少钱我都愿意给。”对方开口非常直接，甚至可以说有些无礼。
此前林雨馨已经和陈牧说过昨天那一战的起因，对于自己初级培育师的职称这么快就被查到陈牧也有些惊讶，不过并未多在意。
作为一个职业的骗子，圆这点小破绽还不是手到擒来，他随便编了个故事，就说自己更高等级的职称都是红枫联盟那边签发的，如今到了东煌来只能一级一级重新考，时间原因才考了一次，所以暂时还是初级。
之后今天白天的时候林雨馨也将这套说辞传播了出去，由于有实打实的战绩打底，信的人还挺多的。
可没想到到了放学后，他遇上的第一个意向学员一开口就很直白对他编的理由表示不屑一顾。
他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你是打算先学一个课时？”
林琳果断摇头，“不，那些糊弄普通人的东西我不需要。如果我希望得到像林雨馨现在这样一对一的指导，需要付出什么？”
陈牧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稍稍感到有些招架不住。
这小姑娘还真够直接的！
到此陈牧已经有些犹豫了，因为老实说风险有点大，很可能超出他的预期范围。
尽管有系统辅助，但陈牧如今能教的高端内容其实依然不多，目前系统只在第一次猫儿姐的培育任务中给出了非常详尽的任务指引，帮助他没什么障碍的顺利教会了猫儿姐“乱抓”，往后的任务自由度开始变高，相应的帮助提示也少了。
他不敢保证自己现在肚子里的这点料一定能满足对方。
到时候万一真把对方兴趣撩起来了自己却没能力满足，那状况可就大了……
所以他当即便已经开始思考怎么委婉而不失逼格的拒绝。
谁料就在这时，对方竟一下抛出重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