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立马住手，“疼吗？”
黎南红着脸点了点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操入生殖腔，精液把尚未发育完全的地方塞得满满当当，一旦退出来，生殖腔口就会自动合上，将精液牢牢锁住。
“那算了。”
时远收回手，手指上透明的粘液很是显着，这压根就不是他射进去的东西，他下意识抬头去看已经不敢和他对上视线的人——黎南侧着头，嘴巴紧紧地抿着。
真可爱，时远不打算揭穿他。
不仅是肉穴里，臀缝、大腿根，甚至是黎南的肚子上都沾着精斑，时远调了一下水速，既能冲掉精斑，又不会过于刺激。
沐浴露是蜜橘味的，虽然黎南没有信息素，但不知怎么的，时远一直觉得这就是他的味道。
白色的泡沫遍布全身，再被热水冲掉，黎南被伺候得很舒服，昏昏欲睡地倒在时远的怀里。
“闭眼。”
他会乖乖听话，眼睛死死地闭着，温水冲过他的脸颊，浸湿了他的发根，但时远没注意到。
口腔里也被好好地清洁，黎南都不知道这次吞了多少次精液，两次还是三次吧，甚至连自己的精液都被捞起来塞进他的嘴里，他已经习惯了。
“肚子……有点胀。”
黎南闭着眼睛，已经快要睡着了，时远嗯了一声，抱着他去了马桶边，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对准。
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这个姿势太不妙了，一下子就让他想到之前的各种性爱，时远的肉棒还在臀缝蹭着，像是时不时就要操进来一样。
“我自己可以的，”黎南吞了吞口水，努力撇去心里的一丝渴望，“你把我放下来吧。”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