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段子了,人没事,很精神。”坐在他旁边的好友许则摆弄了一会儿手机,偏过头来低声说,“段子说应该是真失忆了,既然他忘了,人也没事,你就别操心了。”
另一边的柯海庆顺手倒了杯酒递过去,轻嗤:“是他自己要跳的,没人逼他,本来就是长辈硬塞来的婚约,非还当真了,要我说当初老池就不该搭理他,搞得现在——”
“喝你的酒,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许则瞪了他一眼。
不说就不说,柯海庆切了一声,扭头自己找乐子去了。
许则伸手拍了池瞻一把:“行了,别想太多,人家都跟你取消婚约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瞧了眼池瞻的神色,说,“乐舒好像生病了。”
池瞻瞬间从那条朋友圈上挪开了视线,看向许则。
许则心头一松,说:“不知道谁多嘴,把程嘉良那晚说的话说给了乐舒,你也知道现在圈里传的乱七八糟,说什么的都有……”
池瞻立刻起身:“我先走了。”
这就走了?偷瞄的众人纷纷目露遗憾,不过想到程嘉良已经出院,以后肯定还有乐子看。
被等着看好戏的良澄正在体会有钱人的快乐。
从坐进豪车起,他心里的叹号就没有停过,等车子七拐八拐到城郊山顶别墅,惊叹号成倍增长。
因为不止山顶的别墅,整座凤屿山山头都是程家的!
要知道这里不是山村,是繁华热闹的海城,凤屿山距离市中心也不过三十多公里。
良澄想起在网上搜索到关于程家的消息不禁咽了口口水。
凤屿山是程家的祖地、先辈几代的积累,当年包括附近两座山头都是程家的资产,后来主动交还政府,只留下了其中最小的不过百米高的凤屿山。
程家靠着凤屿山重新发家,成了海城大名鼎鼎的豪门世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