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电下去真的不会死人吗？
“他每天都这样子的吗？”朱颜瞥着里面痛苦隐忍的祁慕，眉头皱得都快要打结了。
程芊芊以为她问的是复健，连忙回答：“不是啊，就今天是做的这个电疗吧，之前都是做的别的。”
“那你们平时……生活方面你不会感到害……麻烦吗？”
朱颜本来是想问她害不害怕，但见她一脸淡然，她就把话给憋回去了。
但一联想到祁慕每天因腿疼痛不欲生要死要活的模样，而程芊芊在一旁想要帮他却无能为力，甚至最后还要忍受他各种脾气的惨状……
朱颜就觉得程芊芊现在是实惨！
她有些后悔当初鼓励程芊芊去寻求真爱了！
程芊芊不懂她为何一副惋惜的表情，赶紧回道：“不麻烦啊，我觉得还好吧！我每天也就是照顾一下他的衣食起居，然后饭后推他去遛遛弯，给他讲周围的事物，陪他复健之类的。”
“那你岂不是每天都要围着他转了？”朱颜仔细听完她的话，眼底越发同情她。
难怪之前几次约她约不出来，原来她一整天的时间全都安排给了祁慕，根本没有任何私人空间。
程芊芊听着她的口气，此刻才觉得她话里有话，不禁皱起了眉：“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
朱颜瞥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里面的祁慕，咬着牙纠结了两秒，才伸手拉住程芊芊的胳膊往边上走。
“芊芊，你老实告诉我，你觉得你现在幸福吗？”
朱颜的表情很严肃，黑沉的眼眸里暗藏着各种情绪，程芊芊看不懂，总觉得她今天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幸福啊！我觉得我现在很开心啊！不过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总觉得你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