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诺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抿着嘴没再说话。
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气氛变得有点诡异。
“辰哥，你……你真的打算投资？”
莫程揉了揉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项投资现在不吃香！”
“知道是谁提议的么？”
帝诺辰微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看着莫程。
“谁？”
莫程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讶，很是好奇：“辰哥，你一向不会被人左右的啊！”
帝诺辰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听不出任何情绪：“是她提议的！”
“她是谁啊？”
莫程一时没想那么多，脱口而出。
下一秒，他的身子一僵，看着某人阴沉有脸色，很是不可思议：“你说的是小玥？”
“除了她还有谁？”
“说的也是！”
莫程回神，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也就只有她能改变你的想法！”
当初，他玩笑间在探讨开什么公司时，艾云玥什么都没有问，便说可以试试电子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