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度五,快四十二度了。大夫,不会出事吧?”王丹平焦虑地问到。
“不是太好,得先把烧给退了。”大夫走出里间,手里拿着针管。
“这是退烧针,肌肉注射,你是她什么人啊,方便吗?”大夫看了看王丹平问。
“哦,我是她哥哥,方便。”王丹平连忙说。
“那赶紧的呀,把裤子脱了,打针。”大夫有些不耐烦了。
“哦,哦。好的。”
王丹平把刘灵灵横放在自己腿上,把她的裤子褪下来一点,漏出打针的位置。大夫把针管里的药水推送进刘灵灵的体内。
“这药能管四个小时,看四个小时后烧能不能完全褪下来,要不然还得再打一针。”大夫顿了一顿说。
王丹平没敢插话。
“按说呢,突然高烧不褪得查血,你也知道,镇卫生院条件所限,查血得到县城。现在出去,少不了要两个多小时,这个你自己权衡。”大夫拿出水杯喝了一口。
“刚才打了退烧针,很快她的体温应该能降下来。你可以选择带她到县城医院抽血检验一下,也可以选择在这先打点滴,说白了也就是抗生素,消炎药。我这初步诊断是急性支气管炎或肺炎,以消炎为主。当然了,要是有血样检查及ct检查,结果就会更加明朗一些。”大夫说完了,看着王丹平。
“是这样,大夫。要不先把点滴挂上,我看她这会也挺难受的,再颠簸两个小时到县城,我怕她吃不消。打完点滴观察观察,如果有好转就继续在您这治,如果没有好转,到时候在考虑去大医院。您看?”王丹平说。
“不是我看,是你看。刚才该说的我都说了。既然你选择在这里治疗,那我就当急性支气管炎或肺炎来治。你去交费吧,这边我给安排一个床位,让她躺着打,也免得受罪。”大夫说。
王丹平千恩万谢道别大夫,去前面缴费去了。接着去药房取药,拿到病房。大夫帮刘灵灵挂上了点滴,帮她盖上了被子。
“行吧,先打着观察。你照顾着,一会儿药完了提前叫我,还有两瓶呢。”大夫说完就走了。
王丹平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刘灵灵,烧得迷迷糊糊的,心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