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此情此景,都猜测道陈刘氏这是要学马氏给二小姐立威啊,而陈刘氏也是一脸茫然,今儿她明明嘱咐了浣衣坊里的丫头仆妇们,这几天二小姐院子里的人一定要小心对待,怎么还会有如此情况呢。睍莼璩晓
正百思不得其解间,忽然发现倾城将目光移向自己,便急忙俯身道:“二小姐,老奴手下的浣衣坊的人,是最老实的,绝不可能做下这样的事啊!”
倾城冷笑:“那的意思,芷汀自己给自己掌嘴,冤枉了院子里的人了?”
陈刘氏此时也不知道是手底下的哪个这般不开眼,竟在这时候惹了二小姐,可能是浣衣坊里的人自来跋扈惯了,却没有想到怎么会没有人听自己的嘱咐呢?
听到倾城的话,陈刘氏上前跪下道:“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这其中可能是有误会。”
芷汀也自是不甘示弱,陈刘氏话还没说完,便上前截了去道:“误会,刘妈妈红口白牙的就这般轻易的抹去了我受过的罪。二小姐,要为我做主啊,是她浣衣坊的丫头先绞了您的衣服,又扬言有刘妈妈给自己撑腰,说奴婢也不能怎么了她。”
芷汀不敢怎么了她,也就是倾城也不敢怎么了她,毕竟倾城是芷汀的主子,这刘妈妈是在作死啊。众人听到这话,都各怀心思,都静静的看着好戏。
陈刘氏听到这样的话,当然不肯认,便声泪俱下的表白起自己的忠心来了,将所有罪过推到了那打芷汀的丫鬟身上,一边哭嚎着,一边口口骂着打人的小蹄子。
看到如此,倾城却不为所动,也不知是要护着芷汀,还是要就此了了这事。
看到倾城如此的态度,陈刘氏哭的更厉害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照着刘妈妈的意思,是那打人的不对,自是与刘妈妈没有干系。”倾城一边看着陈刘氏,一边认真的问道。
听到倾城如此发问,陈刘氏自是点头如捣蒜,恨不得将所有责任推到那打人的丫鬟上,却忘记了自己奴大欺主的事情。
“那照着刘妈妈的意见,在们浣衣坊发生了这样的事,该是如何处理呢?”倾城温柔的问着,怎么听,怎么都充满了you惑。
“回二小姐,那丫头弄坏了二小姐的华服,这又打了芷汀姑娘,自是要重罚,正经是要发卖出府的。只要事情与自己无关,那么自己一定可以撇清,摘得干干净净。
“我刚掌家,就往出卖丫头,这有些说不过去,我看就三十大板吧,小惩大诫嘛。”
倾城的话,气的陈刘氏险些吐口献血,可是一想到自己还有主子,便生生压下了这口气,附和着倾城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