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些江夏当然不会对着江之砚说出口,等大哥挂掉电话,他才撇撇嘴自言自语了两句。
“什么嘛,我和姐姐才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要独占也该是我独占姐姐。”
他的母亲当年为了拴住他的亲生父亲,生了个nV儿觉得没有用,她就丢了重新又生了个儿子——也就是他,结果那男人从始至终都只是把她当个好用的x1nyU发泄工具,江家的门她一步都没能踏进去过。
他,江之砚,江煦安都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只有江煦安这个傻子从来都没怀疑过这件事。
也是。
在江宣保护下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怀疑江宣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白痴。”
想到这里,江夏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嫉妒江煦安。嫉妒他命好,嫉妒他生活得无忧无虑,嫉妒他不用从小就遭受来自亲生母亲的毒打和谩骂。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姐姐,如果找到姐姐,一定会有人疼他Ai他的执念支撑着他,在母亲抱着他疯了的时候,他早都想一把火烧g净所有东西。
万一姐姐想离开……
江夏盯着手机屏幕上顾依依的睡颜发了好久的呆,回过神,他轻松地笑了笑,哼着奇奇怪怪的小调拐进手边的珠宝首饰店。
姐姐的手腕上只戴着大哥送的手链太碍眼了。
即使不能独占姐姐,他也要在姐姐身上到处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再说,姐姐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