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抬眼看着他:“你说,李绣心肚子里的娃,会不会跟我大堂哥有关系啊?”
“啊?”骆风棠惊讶了下。
“开啥玩笑呢,永仙大哥照理不该是那样的人,何况,他有婚事在身的。”他又道。
杨若晴道:“大堂哥的婚事,是两个月前才开始提的,也就是说,在两个月前,大堂哥还不认识廖家姑娘。”
“而李绣心肚子里的娃,有六个多月大,今个是四月的最后一天,明日就是农历五月初一了,也就是说,李绣心是在腊月初的时候跟男子行了周公之礼,然后怀上孩子的!”
“而腊月初的时候,学堂还没有放寒假,大堂哥每天都是住在学堂里,搞不好,搞不好……唉呀妈呀,这要是真的,可咋整!”
骆风棠也是面露诧异,但他随即察觉到这晾晒场上的其他人,都纷纷往这边瞅。
骆风棠道:“晴儿,这件事咱现在谁也说不准,这里人多口杂,咱回家后再琢磨这个吧,先翻晒麦子。”
杨若晴点头,“好!”
两人接着翻晒麦子,转而说起了其他的事儿,有说有笑。
日头渐渐的到了头当定,骆风棠的额头渗出汗来。
杨若晴便喊他停下来,从腰间扯下帕子来给他擦拭额上的汗。
小两口的这些小举动落在边上其他村民们的眼中,可是羡煞了一帮大姑娘小媳妇。
“孩子都九岁了,这两口子还是这么恩恩爱爱的,真是难得啊!”小媳妇甲道。
小媳妇乙也道:“只能说,晴儿和棠伢子两个人都是长情的人,这世上,最难得的就是长情了。”
小媳妇甲一脸幽怨的道:“我家那口子,就成亲的头三个月粘我,夜里钻了被窝都要死皮赖脸凑过来抱我,等到三个月一过,夜里睡觉都把屁股对着我,有时候还在被窝里放屁,臭死了,我现在都懒得跟他一个被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