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长庚,大牛,那日松,还有萧雅雪他们都站在一旁看着。

    一个个脸上,或欣喜,或欣慰,或激动,或感慨。

    骆风棠的目光,从大家伙儿的身上一一扫过。

    又看到面前这自称是娘的妇人的泪水,他鼻子一酸,抬手握住了拓跋娴的手。

    这妇人的手,温暖,柔软。

    这妇人的身上,气息让他觉得舒服,安详。

    “虽然我还没有想起从前的事,但我会努力去想的。”骆风棠道。

    那一声娘,在他还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是喊不出口的。

    即使勉强自己喊出来了,也觉得有几分牵强。

    对此,拓跋娴微笑着点了点头:“不急,只要你回来了,就好。”

    “从前的事情,慢慢想,想不起来也不要紧,只要你好好的,娘就知足了。”

    妇人道。

    骆风棠也点点头,紧握着妇人的手,张了张嘴,想喊娘,可话音到了喉咙边总像是被什么给卡住了似的。

    知子莫若母,拓跋娴抬手拍了拍骆风棠的手背:“不用急着喊,我是你娘,你是我生的,这是事实,不会因为你现在喊不出口我们的关系就会改变,你不要有半点顾虑。”

    听到拓跋娴这话,骆风棠对她报以感激一笑。

    萧雅雪道:“风棠兄弟啊,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晴儿为了你,这段时日整个人都憔悴得不像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