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和白锦瑟上楼,陈河紧随其后:“景总前天昨天都没来公司,我今天担心,就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是这情况!”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直接走到景向东房间门口,一脚将门踹开。
房间里一股怪味,烟味酒味夹杂,臭烘烘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床上鼓起一个包,像是有人把自己蜷了一团裹在被子里。
白锦瑟往前走了两步,一脚就踢到了酒瓶子,她脸色微微变了变。
墨肆年走过去,将窗帘打开,躺在床上的人,立马不悦的开口:“干什么啊!”
景向东一开口,声音就像是年久失修的破风箱一样,难听干哑,简直了!
墨肆年沉着脸,一把将被子掀开,看到景向东还穿着一身皱皱巴巴的西装,应该是那天从医院里回来,就没有换衣服。
墨肆年表情很是难看:“你这是干什么?你给我起来!”
景向东拉过被子,一把捂在身上:“我不起,你们没事就走吧,我要睡觉!”
墨肆年没想到,景向东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他皱着眉,正想刺激景向东一两句,把他骂醒。
结果,白锦瑟突然开口:“你那天去医院,林夕跟你说什么了?”
景向东的身体,肉眼可见微微一僵。
他一声不吭,不打算接白锦瑟的话。
白锦瑟往前走了几步,去把窗户打开,让房间里通风。
她转过身看向景向东:“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来猜猜吧,你去看林深,想跟他道歉,也想缓和一下跟林夕的关系,结果,林夕让你以后别去医院了,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