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这是一个带着嘶哑与疲倦的清脆少年声。
怀迟自昨日进了这个房间,那个人就没让他休息过,先是猛肏了一天,晚上穴里还含着东西睡。由于房间里很黑,怀迟醒了被肏,晕了又醒,他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浑身赤裸,身体上满是斑驳红痕,双手捆绑在床头,双腿被掰得很开,露出的可怜穴口露出一个小尾巴,仔细看里面还在震动。
“嗯……啊哈……”
两个小穴都塞满了东西,不停地震动,频率忽高忽低。身体微微颤抖,带动了乳头的铁链,红肿发痛的乳头被铜铁的夹子夹住。只要微微一动,冰冷锐利的夹子便会被下垂的链子,带动起来。
怀迟根本招架不住,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下身泥泞不堪,阴茎又痛又痒,整个房间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啪。”灯开了。
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得发痛,流下了几滴泪来。怀迟眯眼看去,是那个男人。
他缓缓迈步走来,身上的衣服整洁合适,与怀迟淫乱不堪的形象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到底想怎么样。”怀迟见他一步步靠近,心里升起了一丝恐惧,故作无碍的样子问道。
可这副明明很害怕,却又假装无事的样子,挠得男人心痒痒,恨不得肏得他再也无法维持这个样子,只能脆弱得求饶。
男人伸手拉扯了一下怀迟胸口上的链子,夹子被扯动起来,怀迟痛得皱眉,往男人手那边挺起胸来。
男人却以为这是在勾引他,愈加用力,语调中带着一丝愤怒:“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谁来都可以肏你,是吗?”
怀迟根本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被折磨了这么久,心里也憋着一把火,男人的话一出。
彻底是惹爆了他的情绪:“你到底是谁啊,我认得你吗?凭什么这么说我,从一开始就这么对我,还折磨了我这么久,等我出去,我要让你碎尸万段。呜呜呜……”
说着眼泪哗哗,厉害得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