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的发展与何禾想象的不太一样,大概是他把主奴关系看的太简单了,他大概明白他的先生会带他走进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领域,信任瞬间变的有些薄弱。
“那......既然是适应,您会给我一个安全词吗?”
那张表上唯二两个需要填的地方,第一个是名字,第二个就是安全词,但他觉得用不着所以就没填。
“当然可以。”
钟离杨把纸和笔给了他。
他知道此时小家伙突然要安全词是因为信任不够,但他更多的是欣慰,至少说明他的小狗很理智,在这个活动中,该清醒的时候就是要清醒,这点让他很满意。
目前最不清醒的恐怕是他自己。
放任自己与何禾建立主奴关系,对于何禾一辈子的想法没有坚决的打击,反而还默默地以长期固定奴隶的标准来要求他,这是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的想法。
现在不仅有了,他还已经做了。
覆水难收,尤其是对一个主人来说,要将错就错吗?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厚道。
“想把安全词定成什么?”
他看小家伙在那又踌躇不定,揉上了那颗脑袋上不知什么时候竖起的毛发,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
“先生,我想选您的名字,可以吗?”
何禾说的有些犹豫。
他知道这个安全词很没有新意,只是他知道,自己除非真的到极限了,才会失去理智的张嘴喊钟离杨这几个字,毕竟这三个字是如此的神圣,就算是在公司,每个人也会恭敬的称呼他为钟总或者老板。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