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有条不紊的拆开一袋甘油,再次倒入玻璃水池,一袋五百毫升的甘油和一袋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均匀混合,楚司拿出一枚新的注射器,拆下塑料包装,抽了满满一管灌肠液在硕大的注射器内,然后步履平稳的走向全身如水洗的楚铟。
他汗水淋淋的维持一个艰难的姿势,几声呻吟滚到喉咙处都被他决绝的和着唾液咽下,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的被注射器灌入,一股黏腻的液体激流涌进肠道,肠道处的褶皱绒毛被甘油充分的浸润,甘油大力驱动着肠道蠕动,便意瞬间直冲大脑。
等到一千毫升的浣肠液全部进入肠道,楚铟腹腔内肠道蠕动速度加速,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便意,浣肠液很快就逆着重力向肛口处涌,地上汇聚了一小滩积水,从楚铟头发处滴下的汗水汇聚成一小洼,楚铟大腿痉挛似的抽动,他掌心内结痂处已经尽数被他抠开,然而这也无法抵御愈发强烈的便意。
“夹紧了!”
楚司察觉到了自己弟弟在失禁的边缘,少年人明晰流畅的身形宛若在浸在水中,楚司冷白的皮肤在直冲大脑的便意下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掌心流出的血流转到了手腕,成为一片冷白中唯一的一点嫣红。
“腿分开。自己报数,打完二十下,就让你排出来。”
楚司掂着适才把自己弟弟性器抽肿抽紫抽得淤血凝结的细藤条,放下从洗漱室内的刑具架上抽出一柄桃花木的如意,细长的勺柄,末端是一朵盛开的梨花,这种刑具主要是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小双性,小双性分开双腿大敞穴口,哭哭啼啼的憋着尿忍着眼泪被抽到穴口紫黑肿烂,没有家主的允许,小双性别说自己揉一揉穴口,就连大腿闭合都不许,只能忍着痛岔开腿晾着伤处。等到什么时候家主大发慈悲准许他起来了,小双性才能一瘸一拐的起来,继续憋着尿侍奉家主。
“要是觉得疼的受不了,可以和我说,允许你缓一缓。”
楚司慢慢说,他没怎么罚过楚铟那个地方,即使体力到了崩溃的边缘,一次次的灌肠让他神经更加敏感,身体也更加脆弱,楚铟还是完美的执行了哥哥的命令,他岔开大腿,把自己的穴口暴露在哥哥的视线下,小穴藏在两瓣紫肿的双臀间,一翕一合着阻碍着灌肠液的流出。
啪嗒一声。
桃木做的如意重重的打在正在翕动的小穴口,楚铟浑身一僵,他呼吸瞬时加速,脖颈绷紧,他大口大口的喘息,扬着头睁开雾水朦胧的眼睛,漆黑的眼珠望着楚司。
啪嗒又是一声。
小穴口的一圈肉迅速的鼓起,软肉开始蔓上一层大红色,楚铟望着冷峻威严的哥哥,看着哥哥威压锐利的眼睛,他又慢慢的垂下了头。
啪嗒,啪嗒,啪嗒。
楚铟一声不吭的忍着,如果不是小穴口的肿肉迅速的臌胀昭示着这是真实的血肉,要是旁人不细看,还以为正在受罚的是一具大理石雕像。
十下之后,楚铟的小穴已经完全的肿透了,深红色的小穴口肿肉一圈一圈的叠起,彼此挤挤挨挨,让小穴口看不见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