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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了身孕,阖府上下皆大欢喜,人人脸上喜气洋洋,郝平贯让人在桂花树上系红丝线,长廊上悬了一排红灯笼,这气氛比过年也不差了。
太子得到消息,立刻让人送了一支羊脂白玉的如意过来表示祝贺,那如意做得精美,通体洁白,触手温润,一头雕着灵芝,一头系着明黄的穗带,白千帆很是喜欢,爱不释手把玩着。
绿荷在一旁说,“太子殿下送了礼来,那位怎么没动静?别是不高兴了吧。”
绮红瞟了她一眼,示意她打住,小王妃现在这『性』子,说风就是雨,别没事找事。
果然,白千帆蹙了秀眉,“她真的不高兴了么?”
“别听绿荷瞎说,没有的事,”绮红笑着打岔:“奴婢听说皇甫小姐这两天不太舒服,没下楼来,大概是不知道吧。”
“珠儿姐姐不舒服?让魏大夫去瞧瞧她,”白千帆摩娑着玉如意,慢吞吞的说,“打发人送点东西过去,说我有了身子,不方便爬楼,等她好了,来我这里坐坐。”
绮红应了声好,“这些事不劳您费心,奴婢自会做的。”
她不放心让绿荷去,免得一句话不对又生事端,端了一碟新做的点心亲自跑了一趟。
皇甫珠儿确实有些不舒服,夜间在风里站久了,有些伤风,但并不严重,只是心情有些不好。明明墨容澉知道白千帆和杜长风半夜私会的事,为什么只发了一场酒疯就过去了,不是很重视她么,不是看得跟心尖子似的么,怎么就能这么轻飘飘的揭过去?
她恨得心头出血,又气墨容澉不长进,被个小丫头收拾得服服贴贴,戴了绿帽子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这根本就不是她认得的那个墨容澉!她认识的墨容澉是骄傲的,铁骨铮铮的汉子,就算不杀了白千帆,也应该狠狠揍她一顿才对,怎么听说反倒是楚王挨了打……
这太不可思议了,她气得连『药』也喝不下,一点小风寒拖到现在,可是没人来看她,太子说要避嫌,打发人送了补品来,楚王大概压根就不知道,不闻不问,她伤透了心,后悔没有跟着家人一起走,那时走了,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寄人篱下,过着孤苦没尊严的日子了。
她一直以为上天是眷顾她的,大难不死,天下最尊贵的两个男人都对她有情有义,她也爱着这两个男人,就算最后跟不了太子,她还能退而求其次当楚王妃。可现在,一切的设定都成了空谈,太子没得到完整的天下,对她的承诺也绝口不提。楚王爱上了别人,她这个前任未婚妻在他眼里早没了任何意义。
在楚王府的时侯,她对白千帆只有讨厌,谈不上恨,因为她那时以为自己更爱的是太子,可是等到墨容澉开始对她冷淡,开始不避人的思念白千帆,当那份自以为稳抓在手里的感情要流失的时侯,她开始惊慌,才意识到墨容澉对自己的重要『性』。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亲口告诉她,他现在爱的是白千帆,她这个未婚妻已经成为了过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