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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桑席马上就后悔了。在那么多人面前,他不该这么说,那会给云苔太大的压力。可话已经出口,自然无法收回。
吃完饭,一家三口进行常规的亲情交流。
“云苔啊,下午的话你别有心理压力,尽力就好,治不好也没有关系。”桑席安慰道。
水婉娜张了张嘴,最后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外公,我说了,能治,但是有些问题必须解决。”一边说云苔一边准备着手术方案,“第一个问题,麻醉剂或是镇痛剂,总之是导致人昏迷的药剂。”
“你要那种下三滥的药剂做什么?”水婉娜不明白。
“我打算帮外公进行内固定术,外公的错位的骨头因为治愈术,已经开始长起来了,不得不敲断了重新复位,不说外公能不能熬得住这样的痛,就算外公能够忍住痛,他的肌肉肯定会紧绷僵硬,血液流动加速,这对手术有害无益。”
“把骨头敲断?”水婉娜没办法镇定了,“一定要敲断吗?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有一种叫玉枝的有毒植物,它的根可以当麻醉剂。”桑席回答道。
玉枝,云苔写下名字,准备明天去学校图书馆翻书。
“这个我们家库房里就有,平时放一点点在药里,帮着镇痛。但因为有毒,所以我从来不敢放过量。你说的要导致人昏迷的剂量,我还真的不知道。”
好吧,在玉枝后面打上括号,剂量未知。
“何必那么麻烦?云苔啊,是不是只要把人弄昏就好?”水婉娜问道。
云苔点头。
“那好办,让三哥来,直接给他来一下,准保昏。”水婉娜说道。想当年自己的三个哥哥没少捉弄桑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