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耸肩笑驳:“你才让我不用担心,然后现在告诉我,很多人没办法走?”
泽托看着他,不言不语,沉默着等他收回轻蔑的笑容。
“很抱歉,我只是一个...上校。我没有办法顾及命令外的人,也没有办法帮你更多。”他从兜里掏出一份信封,递给孟醇,“这是邻国边境线的短效通行证,有三张,每张最多带一个任务小组的人数。我写了放行文书在里面,你们可以多逗留五天时间,期间拥有自由离境的权力。”
孟醇打开信封,翻开证明,纸张最底下盖着联合国的印章,白纸黑字签着泽托大名。
瓦纳霍桑边境多山,形险,普通人难以翻越,佣兵们可以,多带三个小的也没什么大问题。
“你真打算帮我们?”孟醇将文书折起,“要是通关的人发现,你这辈子最高就做到上校了。”
信封在泽托面前,他还有反悔的机会。
可泽托只是摇头,说:“那我的军衔也一辈子比你高,中尉。”
孟醇看着他肿起的右眼,终于忍俊不禁地问:“你眼睛到底怎么了?”
上校右眼一跳:“被你队里那个女兵打的。”
“大虹?”孟醇有些意外,“她打你干什么?”
“...”泽托无奈抱臂,“因为卡特琳娜的事情。”
孟醇笑了一会,观察他眼下的淤青,说:“大虹光揍右边啊?下手算轻了。”
泽托勾起嘴角,瞥了一眼孟醇身后,坐在远处的杜敬弛:“还有你队伍里那个小帅哥,能不能管管?把我的兵都教坏了。昨晚抓到他们在寝室赌牌,今早又抓到一次,我训人,他还敢替这群坏种说话。”他回味起那场面,“你猜他问我什么?”
“嗯?”
“他问我,要不要一起来一把。”泽托笑得弯腰,“当时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