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恶毒话还在耳边回荡,身体的反应让白软羞愧至极,他的心灵遭受着极大的创伤,而这一刻,他最后的遮羞布被他曾经最敬爱的父亲,无情的撕破。白软还想再骗自己那是病,那是什么病呢。
“一种要死的病,帮帮哥哥“
杜盛寒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是从什么时候答应的呢,从那句帮帮哥哥。如果自己可以再大一点,是不是就可以阻止父母的死去,是不是就可以帮帮爸爸,帮帮妈妈了。
可他已经没有爸爸妈妈了,他要帮助谁呢。他有哥哥,只要哥哥想让他帮忙的事情,他都会帮。
可谁来帮帮他呢?
他也生病了。
白软无力的昂着头,体内修长的手指似乎正在试图把塞子取出来,他隐隐约约听见自己的父亲在骂些什么,骂他的身体,骂他的无耻。
“我才不要就着别的男人精液肏你,脏死了”
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
白软的脑袋里似乎只有这句话,他眼睛无神的想,他确实挺脏的。
随着男人的扣挖与努力,终于将白软体内的塞子都拔了出来,两个曾经在紧致穴道里惹得白软浑身发软的塞子,此刻被男人嫌弃的扔在了垃圾桶边,斑驳的精液与淫水让曾经看上去光洁无比的塞子肮脏至极了。
白软看着掉在地上的塞子,就跟看他自己一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有大滴大滴的眼泪不要钱似的从眼眶里冒出。
温路南感觉到自己手背滴上的滚烫眼泪,仿佛被烫的不动了一样。他似乎,从刚见面的时候见过白软笑,其他时候白软都在哭。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他哭的没有声音,却看着可怜极了,让人想要将他抱紧。
温路南似乎感觉自己的心脏抽了那么一瞬。
但他还是,只顿了一刻,就将白软送入了更深的深渊。
“乖儿子,叫声爸爸听听。叫一声,我就不操你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