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搞不清楚了,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习惯将尸体往这山上埋,”轶拾蹙眉,一手将挡在身边的树枝给挡开“难不成这里风水好,能镇家宅,出才人吗?”
雪绒举着手中的灯笼,一手死死的抓着轶拾身上的裙子,一路上但凡听到后面儿有上点儿动静她都要举着灯笼朝着四周看上一看。
见到周围没有人后,她瞬间提起来的心慢慢的落回了肚子里。
“怕什么,”轶拾扭过头朝着雪绒看了一眼“昨天又不是没有来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
雪绒抿了抿唇,没有反驳。
四周黑乎乎的望不到边际,带着一股子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凉。
一路上除了那纺织娘那些忽近忽远的叫唤声,剩下的就是她们走过去踩在树枝上的声音。
“有些东西吧,它是天性,改不掉的。”
半响后,她硬生生的憋了一句。
“那你关心那些孩子呢?”往前走去的步子稍稍顿了一下,轶拾顺嘴回了一句“也是天性吗?”
一句无心的话,却让走在后面的雪绒停下了脚步,甚至连拽着轶拾裙摆的手松开了。
轶拾埋着头往前走了有一段距离后,这才恍然发现跟在自己屁股后先的人貌似不见了,她下意识的转过身朝着后面看了过去。
“雪绒。”
喊了一嗓子,她提着手中的灯笼往前面照了照,依稀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疑似在愣神的人。
“做什么呢?”轶拾继续喊道“赶紧过来。”
“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