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欲动作的几人都一僵,眼见这粉雕玉琢的小孩都被绑好了,却被人阻止了,那种扫兴的感觉也让他们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一想到大老板的手段,几人还是忍住了,讪讪地离开,一刻也不愿意多留。
王院长安抚了几句时钧,便被一个电话叫走。
他的事情还来不及告诉保育员几人,时钧和宋明明也并未打算告知。
只是,对于宋明明叫来王院长,时钧也心存感激,郑重地承诺,“只要我活着,就会保护好你。”
刚刚,若不是宋明明,他就真的思虑着如何毁灭这里了。
那种绝望、恶心、厌恶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宋明明眼眶红红的,扒拉着时钧前前后后看了个遍,确认没事才打了个哭嗝,“还......还好你没事......不然我......我......呜呜呜时哥我怕.........”
时钧早已恢复了冷静,拍了拍宋明明的肩膀。
原本应该安慰的是时钧,现在反倒时钧来安慰宋明明了。
夜晚睡觉前,王院长又来找了一次时钧,确认这孩子没被吓到之后,才放心离开。
走之前他一想:不管有没有那五个合作者,时钧都是要去伺候人的,应该不至于多吓到才是。
漆黑的夜里,时钧小小一只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他有些看不清自己了,经历了白天的事情,按理来说,是个孩子都会害怕吧?
而他,想的确实怎么报仇,怎么毁灭,获救后那些愤怒反倒平息下来。
说到底,他是个冷心冷肺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