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十分钟左右之后,他侧身看向了对方,有个不情之请道:“有一个事情让我难以启齿。”
岸本正义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动作,闭着双眼道:“我们两人都如此赤身裸体的坦诚相待了。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话呢?有话就直说无妨。”
“我想再带两个人手去韩国汉城那边。他们曾经是跟着我干过多年。就是不知道……我也知道,这一个请求实在是过分。
不管怎么说,我今天也才刚刚入职硬金资本公司。何况若是没有你的关照,我还会继续窝在足立区的山谷贫民窟里面。”山口胜平欲言又止了一番,最终鼓足勇气道。
岸本正义明白他不是存有私心,而是一种习惯性。工作上面人与人之间的合作,只要扣的起手,那才会顺顺利利。
何况工程管理方面,山口胜平一个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在这一个领域上面,除了他最专业之外,公司的其他人,包括自己都属于门外汉,完全不懂。
“举贤不避亲。你觉得他们用得上,那么就叫上吧!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否愿意随你去韩国汉城那边常驻?”岸本正义平静道。
山口胜平瞧见他如此信任自己,感动涕零道:“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他们说服随我去韩国发展。
这两人绝对不是凭空吃白饭的家伙,实实在在地有本事,是建筑行当里面的好手。”
“既然你觉得好,那么就没有问题了。届时,你让他们来公司办理一下入职手续。按照公司正常规矩,三个月的试用期。
他们要是一切ok,没问题,那么三个月后就直接转正成为正式社员。”岸本正义不冷不热道。
“我可以作保他们。如果两个当中任何一人出了纰漏,我都负全责。”山口胜平很有责任感道。
岸本正义清楚日本有连带责任和作保一说,不仅仅是法律层面上,而且还普及推广到了民间的各行各业,以及官方。
特别是像搞建筑类的工作,一旦出现了重大责任事故,一辈子就毁了。不单单是自己,而且家人还会受到连累和指责。
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即便男人不主动提出离婚,也会被女人要求离婚。要不然,会负面影响到他们孩子未来的前途和发展。
不少人承受不住这些压力,自杀的不在少数。或者,断绝一切过去的联系,过起了流浪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