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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微甜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确实没想过找我们母女，就算找到了，应该也只想要女儿。”
“这就是人渣！”
秦南御满腔愤慨。
一想到纪微甜被这么一个人渣欺负了，他心里别提有多揪心。
可现在最关键的，是纪微甜还想原谅这个人渣。
秦南御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爱他吗？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
“……”
纪微甜彻底愣住了。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车窗外，是大都市的车水马龙，街道行人。
车子里，小糯米团子并没有参与大人的话题，而是乖巧的靠在秦南御的怀里，自己数着手指头玩。
纪微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因为秦南御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陷入了呆滞……
她爱他吗？
明明应该毫不犹豫否认的一个问题，她竟然一瞬间回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