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宛兮实在是受不了他在自己耳边说话了,不停地偏头,可是他怀里就这么一点地方,她再躲能躲到哪去。

    她无意识地蹭来蹭去,跟个小兔子似的,傅屹行得用尽全身力气克制,才没亲上她。

    “叫不叫?”傅屹行步步紧逼。

    孟宛兮腿有点软,心理防线也在节节溃败,她慢慢松开手,脑子混混沌沌,说气话来又娇又媚:“老公……”

    傅屹行撑在柜门上的手,猝然变成了拳头,身体紧绷,更为坚硬。

    她可真是要了他的命。

    “乖。”傅屹行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她耳朵上,落下了一个郑重的吻。

    温润的触感,一触即离。

    等他离开衣帽间后,孟宛兮慢慢地贴着柜门,滑坐在了地上,用双手捂住了脸。

    手心摸到一片滚烫,被他亲过的耳朵也跟火烧一样。孟宛兮低声地啊啊啊了半天。

    我怎么就叫出来了!叫就叫了,也不大大方方的,这么害羞,不是让他看笑话吗?

    毕竟他又没失忆,在他眼中,他们都是老夫老妻了。除了称呼,肯定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她这么纯情,是闹哪样啊?

    他还亲自己耳朵!呜呜呜她是个废物,她顶不住!

    思维发散到“最亲密的事情”上,红晕从脖子一路蔓延到衣服里。

    她无声地喊道:快把你脑袋中的黄色废料忘记!

    因为这个小插曲,她收拾好衣服的时候,都快到睡觉时间了。孟宛兮不提让傅屹行回房,他应该还是睡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