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就显现出来了。
见面也不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这天经过一大片湖泽,廖十七和李幢欢快地跑马在前,穆典可刻意落后一程,穆子衿看出她有话要说,也慢下来。
两人绕湖慢慢行。
“二哥,你知道十七曾经生过一场病,在你铺子隔壁的王大娘家住了好几天吗?”穆典可问道。
穆子衿遽转头,目中有惑色。
他果然是不知道的。
“你仔细想想,”穆典可道:“今年夏初涨水,淹了穆岚坟地的那几天,她可有异样?”
穆子衿想起来,中间的确是有好几天没看见廖十七。
不过那一阵子他忙着给穆岚和慕雨迁坟地,从早到晚不在铺子里,有时回去廖十七已经睡了。
且她生性跳脱,平时就爱东奔西跑,见不着人是常事。是以他并不怎么留意她的行踪。
竟是…病了么?
穆子衿蹙眉,仔细回想,好像就是继他继他给穆岚迁坟以后,廖十七待他明显态度冷淡了。
没几天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他以为廖十七消了气,也反思自己确实待她不够好。哪想到还没等他作出改变,一觉醒来,廖十七就收拾包袱不告而别了……
“病得严重吗?”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