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家丑，心灵美啊，我刚才也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只是你们声音太大了。”杨警官明显是在看戏。
“心灵美有什么用啊，女人最重要的还不是那张脸吗，如果给你一个心灵美的女人，但是看到就倒胃口，亲都亲不下去，你会觉得好吗？”
“就是啊，我们沈警官以后，肯定是要和大美女在一起的，除非李小姐恢复容颜，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
众人七嘴八舌。
沈傲只觉得烦躁，索性去了办公室。
门外……
李若曦还没走远。
当她听见这番议论的时候，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脸。
若不是毁容，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李若曦闭了闭眼，只觉得讽刺。
果然，男人还是都看脸的，不是么？
亏得她还以为，他们是不会只看脸的。
还是她太天真了。
曾经被多少男人追求，也不过是因为这张脸。
就连对她无微不至的程瑞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