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仪从空间里取了几滴水,抹在了眼睛上,随即望向杜鹏辉,哭得“哽咽难言”的:
“父亲,母亲借着偷盗之名为难女儿,被发现后,就又诬陷女儿。”
焦氏见此,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看向袁氏:“大嫂!不说仪姐儿还是一个孩子,就是你一个大人,你独自扛一袋米,从厨房走到这里试试?看你扛不扛得动?”
袁氏不屑地辩驳道:“她可以指使人做的!”
婉仪望向袁氏,抹了一把眼泪,义正言辞地怼道:“我回来这么长时间,您不但才发了我一个月的月钱,而且还克扣一通的!剩下的那些,我买块糕点都不够,哪里有钱请人做事?”
“姑娘说得是!”一旁的阿萝,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夫人,我们姑娘身为伯府嫡长姑娘,过得却连八姑娘身边的大丫鬟都不如。
这些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姑娘虽然遭遇如此不公,可什么都没有说。
您身为当家主母,又何苦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我们苦命的姑娘呢?”
见袁氏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婉仪忙出口阻止:“阿萝,这里没有你的事,退到一边去。”
她实在是怕主子们之间的战火,又殃及到了心直口快的阿萝身上。
“姑娘,她们都欺您老实呢!”阿萝却不管,只是痛心疾首起来。
婉仪打断了她的话:“阿萝再要接言,小心我不要你了!”
“姑娘……!是!”阿萝终于不甘地退到了一边。
婉仪望向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的杜芙和付姨娘。
弯弯嘴角,计上心来:“付姨娘,你来得真是时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