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渡冷冷的道,他的话语是那么的寒冷,不带一丝半点的温度,他用那双绀青色的眼逼视她,“这些年来,幻化成她模样的妖魔鬼怪,我斩杀了不知多少,她们都变成她的模样来欺骗我,但是我每一次都会给她们一个机会,可惜,每次等待的结果都让我失望。”
这把看起来只是比普通玄铁剑稍微深邃一点的剑,架在云月的脖子上,居然让她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血腥杀戮之气,剑似乎在兴奋的低低翁鸣,妈蛋,果真是遇到了一个疯子。
疯子已经红了眼,过去的经验告诉她,遇到神经病和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当务之急,是要稳住神经病,免得神经病手一抖将她给咔嚓了。
可是云月现在就有这种濒临死亡的错觉,在性命面前,面子什么的,一文不值!
她暗恨自己刚刚怎么不动作快一点,让这个人挤了进来。
她颤巍巍的伸手,想要推开那把剑。干笑着放柔了语气,“世子,其实刚刚那话我是骗你的!真的。”
“那你就是我娘子?”
脖子间的剑微微往后退了退,云月在心里卧槽,她好好的一个骨灰级光棍,化石级单身狗,一个妙龄黄花大闺女,她的名声,就这样被这疯子糟蹋了。
她饮恨道:“你觉得是就是吧。”
这男人给她的印象和魔域里的疯子那些人一样,偏执又变态,随时都行走在违法犯罪的边缘,这种人,一旦起了杀心,就和疯狗一样,拉都拉不住。
为了小命,怂点就怂点吧。
“娘子,过来,让为夫抱抱你。”
抱你个大头鬼。
云月一个眼神飞向站在秦飞渡身后的秦钊,那秦钊却是眼观鼻鼻关心,活当自己不存在,没动弹。
于是她怯怯的看了一眼秦飞渡,却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开他伸过来的手,“你现在都这么幼稚了吗?我们现在还有要事要办。
露珠还生死未卜,你还有闲心在这里谈情说爱,我看你本事不小,却连露珠都照看不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身处危险之中,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