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瞧了瞧木槿,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姑娘,这处也不得外头人,你便说吧。”蒹葭催促道。
“木槿,我听闻陈画竹在帝京买下一个小院之后,便将妻子同两个儿子一道接来了?”云娇问道。
“是。”木槿擦了眼泪“便在大儒巷那处。”
“你可曾见过他妻子?”云娇又问。
“不曾。”木槿摇头。
她如何敢?
别说她不是自愿,便是她与陈画竹两相情愿,她也是见不得光的。
“那他可曾与你提起过,他妻子是何等样的人?”云娇语调平和。
木槿想了想道“他倒不大与奴婢提起,只是有回,他身上有伤不小心碰的疼了,奴婢听闻他口中骂骂咧咧,说什的‘河东狮’一类的言语,想来也是颇为厉害之人。”
云娇点了点头,看着她道“这第二条道我说了你别不欢喜。”
“姑娘皆是为奴婢好,奴婢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会不欢喜。”木槿忙道。
“那我便说了。”云娇笑了笑“这第二条道便是设个法子,你嫁与他。”
“什的?”蒹葭大惊“不可不可,那畜生该死,不叫他死便不不错了,怎么如此便宜他!万万不可。”
木槿也瞪圆了眼,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反感。
云娇也不曾开口,只是看着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