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一人宽,小孩子过去宽宽绰绰的,成人却必须稍侧
修斯体型瘦,很轻松地钻进去,从背包里拿出手电,柔声哄着云想衣和花想容:“别怕,只是有点黑而已。”
伊利莎白和芬妮对此地也不陌生,两人身材健美,腰部纤细,胸部饱满,挤进去的时候,拼命地吸气,高耸的胸部还是在石壁上挨挨蹭蹭,压得略微变型,伊利莎白脸色微红,神情却是若无其事,看也不看身后两名成年男子的反应,芬妮却是满面通红,小心地偷窥沙凌的神色,并且向撒克森示威地舞舞拳头,撒克森耸耸肩,示意自己没看到啥。
女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知道男人看见了,但是假若对方装作没看见,那么她的心理也会好受多了。
沙凌则左右四顾,象是压根就没注意两女挤进山洞的画面。芬妮心里松了口气,可是,不知怎的,却又微妙地有一种失落,自己的身材,难道不值得对方的视线多停留一秒吗?
沙凌进去后,只剩下一个撒克森了,撒克森试了试,苦恼地掻发,他小时常来这里玩,进进出出很方便,可是成人后,他的身高超过洞顶,但山洞入口宽度又窄,他没法弯腰,艰难的,他向侧面弯着身子,头皮擦着山洞顶,一点一点地挨进来。
背包解下,外套脱掉,纵是如此,他还是挤得很吃力,让沙凌担心回头他会出不去,沙凌一度劝道:“撒克森先生,不如在外面等我们?”
撒克森翁声翁气地笑:“我已经很多年没进来看看自己的秘密基地了,乘着勉强能挤起来的时候,再进来看一眼吧。”这里是他的童年,是他和一帮小伙伴们玩乐的游乐场。充满了童趣的记忆。
好在只有山洞口太狭窄,进来后就宽敞许多,可以并排走三四人。
几人一起打开手电,“呜~~~~”一声,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阴凉阴凉地,穿梭在洞缝间,发出类似鬼哭的低啸,听得人毛发耸然。
芬妮弯下腰。安抚两个孩子道:“这是风的声音,有些难听,其实没什么。”
云想衣和花想容在黑暗中相视而笑,两人手拉着手,浑然不惧。
作为父亲的沙凌和忠犬的冬天一左一右,包住两个孩子,使得芬妮等人都失去了亲近的机会。
修斯在前面领路。撒克森走在最后。
芬妮絮絮地用柔和的语调回忆:“小时候,修斯和撒克森很调皮,两人最喜欢把女孩子哄到这里来惊吓,不过后来,我们喜欢上在山洞玩捉迷藏了……可以说。这里的每个角落我们都很熟悉,没有任何危险。”
这个山洞并非钟乳石结构,也许很久以前。有一处雪山的水流汹涌地冲刷而过,将小小地地下河洞扩大。但后来地下河道改道,或地势隆起。形成一个封闭的山洞。